说这话的时候,林舒佟心虚地回头示意江清远闭嘴。
张了张嘴要向我解释什么,但还是咽了下去。
甚至话锋一转,“都是成年人了,生气还要人哄吗?也该管好自己的情绪了。”
我自顾自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,但一个字都没看进去,直到听见林舒佟办公室的门被哐地关上。
两个人走后我才自嘲地笑出声来,一个对宠物过敏的人还能跑去给小猫驱虫。
前些年我哭着喊着要养一只小猫,她都以此为借口严词拒绝。
“你自己能照顾好自己都算是好了,再说我过敏,有些话也得替我考虑考虑再说出口。”
笑着笑着,脸上穿过一串滚热。
下一秒听见办公室的门把手响了,我才迅速用手背抹了一把。
林舒佟语气带着急切,简短命令:
“快去买瓶跌打酒。”
我的视线顺着敞开的门内望过去,江清远憋着嘴巴坐在林舒佟的办公椅上揉脚踝。
起初他蹙着眉毛,但是对上我的视线才露出得意的笑容。
见我没有反应,林舒佟更加烦躁。
“清远崴脚受伤了,快去啊。”
4我没说话,直接从工位里拿出跌打酒递过去。
女人也没想到会有这种巧合,惊讶之余,她的目光陡然落在了我乌青的手腕上,刚要抬起的脚步顿了顿,语气平淡:
“这是怎么了?”
我急忙缩回了手腕,默不作声回到了工位。
紧接着办公室的门被关上,就连百叶窗都被合上。
至于办公室里面是何等温馨暧昧的情景,凭借意识也完全能够领会到。
昨晚因为赌气撞上了林舒佟的车子,我的车也送去维修了。
无奈只能徒步到公司门口的公交站等着坐公交。
猛然抬头,林舒佟的新车停到了我的面前,副驾驶的玻璃瞬然降下来,是江清远洋溢的笑脸。
“云初哥,林总的新车真的好舒服啊,我能第一个坐上副驾,只怕是某人太过偏心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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